药,渐渐勾起昔日光景,那曾经日日夜夜笼罩着他,让他饱受折磨、彻夜难受的梦魇依旧停驻在脑海里面,不曾消解。
“父亲!你——”
张开口,张弘范倍觉古怪,这个时候父亲诉说这个,究竟是为了什么?
张秀只是摇摇头,苦笑道:“但是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虽然当今大汗有宽弘之量、忠恕之心,所幸之举皆是量时度力、举无过事,在他的治理之下,不仅仅夷灭金朝,更是立制建邦,定赋崇儒,用昌厥世;可以说是仁厚恭俭的不世明君。然那其余人却并非如此,依旧对我等虎视眈眈,行事之中多有掣肘,以防我等实力做大。也正是他们撺掇我们,以驱狼吞虎之策,好确保自己的统治地位罢了。”
“呵呵!”冷笑几声,张秀却有些嗔怒:“尚有南朝未曾灭掉,那群家伙便开始策划此事?看来他们是终于忍不住了吗?这么快就要卸磨杀驴了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此话倒是有些道理。”目光之中更显悲凉,分明就是一副堪破红尘的模样。
张弘范继续问道:“父亲。你是说此战之中,我等不应求战,反而应当以保全自己为上?”
刚刚才被宋朝大军击败,还没有修正好就被调派到这里,以确保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