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此言,我已经足够了。”安图回道。
等到吴晨离开之后,他心中一叹,只好留在此地,哪里也不去。
等到月上枝头、寒气渐起的时候,安图耳朵一动,却听到从那府衙之中,传来阵阵呐喊声、交杯声、喝酒声……,诸多的声音混在一处,显得好不热闹。
“看来那些人正喝的高兴,却是方便我开始行动了。”
长舒一口气,安图这才放下心来。
他心知那金无缺虽是武力高强,但终究不过是一介悍匪,并无多少胸襟大略来,否则如何会困在这山寨之内,十数年都未曾有所进展?
眼下时候,他们在不知道前途的情况下,也只有纵情玩乐,沉迷在酒水之中罢了,至于身外之物也全都抛之脑后,丝毫不曾在意。
纵身一跃,安图轻轻松松越过墙头,落地时候却是毫无声音,更未惊起半点尘土。
他即为安丘的长子,自然从其父之下学得一身本领,只是先前因为藏拙原因,故而始终不曾运用,反而给人一种不会武功的错觉。
玄功运起,耳力便搜四周。
安图很快的便辨明出那陈子昂所囚之地,对于这通远县他向来熟悉,纵然是置身黑夜之中,也熟悉各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