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自然惹来诸多经世实学之人的批判,认为这乃是离经叛道之举,当初安艾便是因为这个缘故,就此赶出崇文书院。
“原来是你?”
杨承龙稍微想了一下,顿时记起一人来,诉道:“当年的时候,我还曾见到过你的演讲呢。说真的,也是你的那次演讲,方才坚定了我推动铁路的决心。苍天保佑,终于还是让我做成了这事来。”
崇文书院建立之初,他就已经入职官府之内,对其中变化并不太了解,不过一些激烈的风波还是有些关注,对于经世实学还格理实学的争论也是有所了解,当初时候也曾经有所关注,所以对安艾有些印象。
最重要的是,因为工部的特殊原因,其中成员多数以格理实学为主,这让他对安艾生出几分好感来。
安艾苦笑一声,摇着头推拒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当年年轻,所以有些焦躁罢了。”负有看向了巴立名,见其脸上风光无比,不免带着几分羡慕诉道:“不过你既然有今日成就,那可不要辜负部长的期待,知道吗?”
“那是自然。只是你呢?若以学术而论,你可要强过我数倍,不如和我一起进入工部,也省得在外面披风沐雨,不是吗?”巴立名提出了自己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