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感觉自己的儿子太过愚笨,直接喝道:“当真大家面说说,你昨天究竟干了什么事情了?”
“父亲!我——”
幸亏此地乃是族中内堂,并没有外人在现场,但吕师夔依旧感觉无比耻辱,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拔了出来,他抬起头来还是想要位置辩解,这种被众人围观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昨天之所以去均州见张威,便是为了探听对方内部的行踪。父亲,难道孩儿这样做也错了?那不知父亲究竟认为什么事情才是正确的!若是有的话,还请告诉孩儿,以免以后又犯错了。”
蓦地昂起的头来,吕师夔似乎也无法忍受父亲对自己的忽略,便高声询问了起来。
“你,你还不知道你错了吗?”吕文德双目赤红,举起手来又是对准吕师夔挥去。
手臂尚未落下,却被那吕文焕接出,吕文焕神 色严肃起来,低声喝道:“哥哥。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以前的时候可没这么对待侄儿。”
“没错。”
吕师夔捂着嘴巴,委屈的说道:“父亲总是让我反省有没有错了,但是你始终都没跟我说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这天下间,有这么对待自己儿子的父亲吗?”
见到这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