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吕师夔虽是发言辩解,但却感到心虚。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萧凤的野心,从那绵延上千公里的铁路,还有那高耸入云的炼钢厂,甚至还有那朝气蓬勃的士兵来看,只是把守关内根本就是过剩了。
拥有这么庞大的萧凤,定然会将她的魔爪伸向下一处。
“不可能?”
吕文德嘲讽道:“若是不可能,那她为何要提出进攻中原?更是企图向我提出申请,让我能够准许他们的轮船能够进入长江?”想到这里,吕文德更是确定自己的看法,那调派到均州的军队目的就是吞并襄阳的。
既然是这样,那作为襄阳的主将,吕文德自然是不可能放弃的。
吕师夔哑口无言,垂下来的面庞传来一些抽泣声,更有泪水滴落饭桌,却是直接被骂哭了。
“哥哥。”吕文焕站了出来,张口劝道:“虞卿他也是年纪小,所以中了对方奸计。你也没必要这般斥责,不是吗?”对着身边的一人诉道:“师圣,你且扶你堂哥回去,知道了吗?”
“爹爹,我知道了。”
吕师圣连忙丢下饭碗站了起来,走到了吕师夔身边,将吕师夔搀扶起来,安慰道:“哥哥莫要伤心,咱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