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伟的金刚力士般的黑脸大汉,他步履蹒跚,杵着一根丈二长的金刚杵,走了出来。
“是你这小子在使诡计?”
他虽虚弱但一身杀伐戾气一见便是行伍中厮混出来的大将存在。
“行癫大师见谅,在下不得已为之……”
高云麟便将当前局势讲了一通。
“你倒是杀伐果决!”
行癫看来对高云麟很喜欢,随即讶道:“你怎知我是行癫?”
“行癫,世外之人言行需戒骄戒躁,今日功课加三倍。”
出来一个年约三四十岁的和尚,其身形样貌有小皇帝的几分影子,就是暮气沉沉,单看抑郁之气比五六十岁的老者都要沧桑。
“是!”
行癫和尚嘴角咧了咧,抓抓头,杵着铁杵站到了一边。
“大师,您无恙么?”
高云麟行个礼,“皇上惦念您,若不是鳌拜党羽作乱、必须坐镇收尾,他便亲自来寻您了。”
“这位施主,老衲法号行痴,只是一出家之人,早不理世俗红尘之事……”
行痴和尚眼中依旧只有麻木。
“是么?阁下既是世外人,可这么多西域黄教喇嘛来请您,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