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也不问您什么,那么事情就简单了不是么?”
高云麟腰间的刀,第一次出鞘,将锁链悄无声息地连根斩断,只留下穿透老爷子肩窝琵琶骨的几根铁爪、以及扣住脚踝处、已经长进了肉里的铁环。
他柔声道:“但这之前,小子要冒犯了。”
“什么……呃!”
老爷子的独目昏黄昏黄的,但能看到这年轻小子的幽暗深邃的眼神 ,才觉着不妙,便沉浸在了其内——似乎过往好些回忆画面都清晰闪回脑中……
清醒后,看着眼前泪流满脸的年轻后生,不禁着恼道:“老夫这一生最烦的就是娘们唧唧的男人,哭个球啊哭!”
他随即一愣,怒道:“小贼,你对老砸做了什么?”
“噗嗤!”
高云麟破涕为笑,“还真是传言中的驴脾气。”
他没有答话,独门手法点了老爷子的昏穴,用黑色披风,将他包裹起来,随后抱着他老人家瘦弱得只剩一把骨头的身体,闪身离开了金选阁地牢……
第二天一大早。
全城轰动。
大新闻:戊号守擂者“金选阁少主”林安、己号守擂者“拜月楼少主”冯成全,两人被同一晚斩首,挂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