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阴沉着脸道:“跪下!”
    “不是,父亲……”
    苏全忠只好无奈的跪下来,道:“我做错什么了?”
    “还装?我问你。”
    苏护神 色难看道:“你为什么跟着那特使去北崇打西岐的仁义之师?”
    苏全忠只好将陆川之前说服他的理由说了一遍。
    “什么?为了那个贱人?哼,我早已不当她是我女儿了,亏你还认她。”
    苏护哼道:“她惑乱朝政残害大臣,你还管她的死活做什么?”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年要不是妹妹,我们苏家当年早就满门伏诛了。”
    苏全忠反驳道:“还有,父亲,我感觉那位特使并不是奸佞小人,这次作恶多端的崇应彪之死还多亏了他……”
    “嗯?”
    苏护目光一动,“怎么回事?”
    父子两人展开了密谈。
    郑府上。
    “懂马的人不常有……”
    郑伦一直在思 索这句话。
    …
    …
    朝歌。
    三日后的下午,在川流不息的入城人流中一驾马车缓缓驶入了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