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今日所为实在是太过于惊骇,这般会使他们更加的离心。”在一众弟子离去后,摩言看着一脸淡然的白子画沉声说道。
如今的修仙界虽说看似一致对外,极为和谐,但摩言却知道这不过是表象而已。
虽说诸多门派奉长留为尊,但这也只是为了借长留的威严而已。
如果有朝一日白子画出了什么事,那么修仙界的第一门派的称号也会随之没落,他们说不定也会插手一番。
为了保证长留与各大门派的联系,故此每次收徒时对那些各大门派的弟子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今日白子画选择花千骨为徒并力压各大门派,实在是不智的表现。
“离心又如何?我白子画所为难道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白子画淡淡开口,似乎在说一件平常无比的事,完全不将那些门派放在眼中。
身为六界第一上仙,白子画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
“师兄说的不错,他们不过是想借我长留名头来保全自身,还有让自己门下弟子拜入长留所图何事,想必师兄你再也明白不过。”笙萧默虽说从不过问门派之事,但对一些事却是看的十分清楚。
“还有你..”摩言被笙萧默这么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