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业,再是守卫也无用,那样很容易被朵儿察知道,强撑住伤势进攻,让僧众们来不及撤离。
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奸细!
“方丈大师,莫非你嫌弃我等受伤无用?”林夕杵着长剑摇摇晃晃的开口,煞白的脸上满是坚定。
听到孟奇和林夕一唱一和的话语,自承武林正道的众僧自然不会光明正大地说确实无用,支支吾吾,竟无人回答。
“老衲重伤未愈,林施主亦是如此,而朵儿察却可以很快的恢复过来,此战实在希望渺茫,诸位施主非我少林弟子,为何要挥霍性命,留守少林,做这玉石共焚之事?
哪怕少林之中,有这等决心之僧人,也是少之又少,因为实在毫无意义,恐怕只有老衲等行将圆寂之辈,才会舍得这具臭皮囊。诸位施主何不留住有用之身,以待来时?”
心寂就差直说只有老衲要死守少林,别人都可能逃离,你们这群毫不相关的陌生人逞什么英雄,发什么疯?
这时,孟奇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死有轻于鸿毛,亦有重于泰山,我等舍生取义,正在今日!”
包括心寂在内,所有僧人都听得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未见过这种一门心思 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