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跟“汉斯集团”合作的想法，肖金雄马上就皱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小川，‘汉斯集团’可是世界上著名的医药企业，它会跟我们合作吗？”
秦小川笑着说：“世界著名又怎么啦？要不是因为批文的事，我还不愿意找它合作呢。肖总，你是了解我们的产品质量的，不应该妄自菲薄呀。”
肖金雄尴尬的笑了笑，说：“众所周知，‘汉斯集团’生产的伟哥全球驰名，咱们的壮阳药跟它肯定有冲突，人家会答应我们使用他的批文吗？退一步说，即使‘汉斯集团’答应跟我们合作，这样的著名企业，索要的合作费肯定很高。”
吴怀世也附和说：“对，肖总说得对。小川，跟这样的企业谈合作，恐怕不太现实。”
秦小川看着赵海燕，笑着说：“赵助理，你认为呢？”
赵海燕愣了一下，她只是总裁助理，在董事会会议上没有发言权。秦小川突然问到她的意见，表明他非常器重她。
肖金雄笑着说：“赵助理，说说你的想法。”
赵海燕点点头，微笑道：“既然秦总和肖总都点名要我谈谈，那我就大胆的说一说自己不成熟的想法，供各位董事参考。”
“谈到跟外企的合作，这里就必须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