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秦小川和张欣然的面,先后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萧敬腾感觉脸上无光,对秦小川歉意的说:“秦先生,然然,老朽治家无方,让你们看笑话了。”
秦小川喝着茶,没有说话。
张欣然尴尬的笑了笑,说:“萧爷爷,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要保重,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哎!”萧敬腾重重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秦先生,昨天我听宇儿说你是个青年才俊,很是仰慕,所以就请你来家里一聚,希望你不要拘束。”
秦小川放下茶杯,端坐后微笑着说:“萧老爷子谬赞了,我就是一个种菜的小农民,萧大少爷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
萧治宇淡淡一笑:“你太谦虚了。”
萧敬腾沉吟道:“秦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哪里人士?高堂还好吗?”
秦小川想了想,说:“我是湘省柳市人,父母早亡。”
萧敬腾动容的说道:“对不起,没想到你家世这么凄惨。那你一定是吃过很多苦了。”
张欣然也是第一次听秦小川说起自己的身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和同情,但同时又好奇,这家伙才十七八岁,他那身功夫和医术是从哪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