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璐叹了口气，自嘲道：“人老了，睡眠就少了，睡不着就在琢磨明天的工作。”
“璐姐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娇艳四射，怎么就老了呢？”秦小川笑嘻嘻的夸赞了卫璐一句，然后很认真的问道：“京城这边的销售情况是不是不理想？”
卫璐摇摇头，叹息道：“销售情况还算过得去吧，但宁雪只有一个专卖店，这远远不够啊。想要有大的销量，‘大壮’和‘小芊’就必须进入王府井那样的大型百货商店，那儿才是购物的黄金地段。”
“宁雪没能力打开这个市场吗？”秦小川沉声问道。
“不是宁雪没有这个能力。”卫璐摇着头说：“她今天陪我走访了几个大型超市的总经理，了解到的实际情况是，现在大型商场的货柜上都被外国的高档商品所占据，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们的产品。”
秦小川皱眉道：“我记得你前几天说过，现在报纸上都在宣传我们的‘大壮’和‘小芊’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卫璐苦笑了一下，走到电脑桌边，拿起一份彩色宣传单递给了秦小川，不无忧郁的说：“你自己看吧。”
秦小川接过来一看，差点气昏了。
又是狗屁“太壮”和“少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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