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治疗吗?你以为扎针很容易?很伤真气的。如果不脱睡衣我怎么扎针?”
反正这丫头是有求与他,秦小川随便忽悠也不怕她不答应,“无论是扎针的穴位,还是出手的轻重,都是很有讲究的,你真想变得跟男人一样啊。”
“啊?真的会跟男人一样吗?你不是说是吓唬我的吗?”陈晓舟正要拿枕头丢秦小川地手停在半天,被秦小川地话给唬住了。
秦小川憋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那不是怕你不肯让我治伤,才故意哄你的么?喝水还能噎死人呢。你到底要不要治疗?”
“治。”陈晓舟咬着牙,决绝地说道。
“要脱睡衣哦。”
“脱。”
“我的手可能会触摸到你的皮肤哦。”
“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姑奶奶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么?”
“……”
京城,某医院特护病房内,艾丽莎一脸关心地站在太平道明的病床边。
“太平君,感觉怎么样了?”艾丽莎关切地问道。
她深知这个中国男人的执拗,想要强行阻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男人是钢,女人是水。女人想要制服男人,最聪明的办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