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白听懂了秦小川的话，淡淡一笑，道：“你说话总是这样夹枪带棒吗？我们之间不是朋友，用不着客气，有什么话直来直往更好一些。”
秦小川笑道：“柳大少，你变了。你现在已经放下架子不装了。”
“哦？说说看。”柳知白笑着说道。
秦小川认真的说道：“我真是没想到，你会嬉皮笑脸的亲自来找我，请我吃地道的湘菜。以前，你总一副桀骜不驯，二五八万的样子。”
柳知白长叹了一口气，感叹道：“我一个中医和西医双料博士，回国已经快一年了，却一事无成，还险些遭受牢狱之灾。而你一个没有文凭的小中医，却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风生水起。我不得不痛定思 痛啊。”
“看来你没少研究我呀。”秦小川笑了笑，道：“有句俗话叫‘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你说你痛定思 痛，这话有人信吗？”
柳知白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的话虽然恶毒，但我并不介意。”
“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秦小川难以置信的看着柳知白，感叹道：“你若真是这么认为的，那是柳家之大幸，中医之大幸。”
“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