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归来,便是下帖请自己在北平城中的诸多好友和至交来府上,不为其他,便是一同观赏他的杰作墨梅图。
这副墨梅图可谓是李先生的巅峰之作,又是赠送给罗成,若是不抓紧时间请人观赏,恐怕当真要藏入深宅,难见世人了。
而收到李先生请帖的诸多文人墨客,亦是带着自家弟子或才俊前来赴宴。李先生在北平城名声斐然,画作虽不可称天下闻名,亦是可称上品。
此番李先生自言乃是巅峰之作,再加上有一首好诗于画上,众人心中好奇之下,不但自己来了,也是带着后辈来见识世面来了。
“纯生,你费了如此力气,将我等请来府上,缘何如此拖延,还不把那副墨梅图取出来,让我等观赏一番。”一位留着胡须,面色白净的中年男子捋着胡须,称呼李先生的字说道。
李先生微微一笑,答道:“何必如此着急,少不了让尔等观看,这幅墨梅图可是老夫的心血之作,日后也不知能否做出如此上品来了。”
那白面胡须先生讶异道:“竟是如此?难不成纯生的画技更进一步?若当真如此,我定要仔细看看才是。”
“哈哈,早便听闻,此番不仅仅是一副墨梅图,更是有一首墨梅诗,此番诗画相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