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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庆眉头一皱,握剑的手稍迟,沉声说道:“阁下何出此言?裴元庆既然败了,便是心服口服,但有愧于君父,唯有以死谢罪!”
“君父?”罗成微微耸肩,笑着说道:“杨广会怎样我不清楚,但我却知道你之父兄,如今已经陷入困境之中,怕也是死期不远。”
裴元庆顿时心中一惊,面色微凛,说道:“怎么可能?我父亲乃是陛下亲封的讨贼元帅,难不成瓦岗寨已经派人去攻打金堤关了吗?”
“若真是如此,我裴家为国效力,亦是无愧于心,阁下何须多言?若是想要以此招降元庆,莫不是想得太简单了。”裴元庆正色说道。
看见裴元庆说得信誓旦旦,罗成淡然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父兄的危境与我瓦岗寨并无丝毫关系,而是和那行军监察使张大宾有关,你可信我?”
裴元庆闻言,顿时身体一僵,若是罗成不提,他都差点忘记了。在金堤关之中,不仅有他的父兄,更有张大宾那个小人。
罗成的话,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因为罗成根本没有欺骗他的必要。那张大宾就如同一条毒蛇,找到机会必然会下手,若真如同罗成所言……
仔细思量一番之后,裴元庆抬头看向罗成,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