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很像的女孩，这样聊天，很享受。
想到她，白小升目光悠远。
雪莲，我在努力！
……
白小升与赵小萤，在露台上聊天之际，酒会大厅，有两个人也在聊天，并且时不时地瞧他们一眼。
陆梵语和秋雅。
白小升、赵小萤走后，陆梵语带着众人又看了几幅油画，一路讲解下来，也是口干舌燥。他主动提出暂时先到这儿，改日再讲。
那些围着陆梵语的男男女女，虽然表面一脸兴趣盎然，但其实，也听得累了。
如白小升所想，这些人没有那么不堪，连点品鉴分析能力都没有。
特别还是，白小升点评过一副画作之后，他们也有眼睛会看，有脑子会想，一方面听陆梵语振振有词，另一方面结合画作名称，自己去领会，去欣赏，只不过表面上，还是对陆梵语的讲解频频点头，赞不绝口。
他们所求，是陆梵语那几句美言。管不管用的，总归是个希望。
眼下，陆梵语自己提出不讲了，而且不让他们跟随，说什么领导瞧见不好，影响对他们推荐的客观性。
这些男男女女们，一脸意犹未尽，并且强烈要求陆梵语下次再讲，这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