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叫道。
张文薪对面坐着的这位,赫然是——
陈宇成!
“哦。”陈宇成应了一声,捧起一盅茶水,小饮一口,似乎对回甘生津的茶满意至极。
张文薪傻傻看着好友的反应,随即苦笑,然后端起陈宇成推给自己的茶一饮而尽,也不管烫与不烫。
喝完茶,张文薪开口了——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这么悠闲,你的心是有多大啊!”
“我这一路担惊受怕,带着资料赶过来,还是被盯上,被人把证据抢走了,你就一点不着急!”
“真不知道,你是不关心自己,还是已经自暴自弃了!”
“你看,连肖锵都替你担心,你就给我们这种反应?!”
张文薪终于控制不住了,拍桌子一顿吼。
陈宇成终于放下杯子,依旧脸色平静。
“文薪,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样?”陈宇成悠然问道,“焦急、烦躁,吃不下饭,睡不下觉。急着跑回总部,跑到夏侯启总裁办公室外,举个牌子,高呼冤枉?”
“还是愤怒地冲到对面人,指着对方鼻子,声声啼血,字字撼天,厮喊‘你们冤枉我!我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