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汪子瑜这种“释然”,究竟来源于何处?!
白小升越发的好奇,但是正反想了种种可能,便是他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白小升也就不想了。
他从来不是个执拗的人。
“昨天我已经来过一次,今天又来,汪先生是不是有些心烦了?”白小升微笑道。
既然不猜了,那就试探一番!
试探也需要从寻常谈话开启,润物细无声,让对方无所防备。
在称呼上,白小升没有直呼汪子瑜名字,虽然按着等级,他直接喊“汪子瑜”也没错,但他不愿那样。
老气横秋,故作高姿态,没什么意思 。
还有,汪子瑜跟他终归不是一个体系,没有直属关系。
再者,汪子瑜也年长自己太多,就是跟他客气一些也无妨。
“小升大事务官说笑了,您来,便是头等大事,最大事,其他一切都靠边站。”汪子瑜笑着拍了个马屁。
“哦?一切靠边站?那也包括,一早就找你的客人吗?”白小升笑着问道。
一句话,汪子瑜眼眸微缩,瞬息恢复如常。
真的与来客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