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后者的,同级别之间,必然更强,更自信。
李泥就是后者。
其实此前,白小升跟李泥聊过,制作什么样的紫砂壶,是重造型复杂精美,还是浑然不修饰。
这两种没有高下之分,都有传世之作。
甚至,白小升还笑言,可以仿明末紫砂壶著述《阳羡茗壶系》里的“名家、雅流、神 器”。
李泥拒绝了。
“这一次,不仿了,做我自己的东西。”当时,李泥很认真道,“而且,不会是一把壶!”
就算是,这盒子从二楼丢下去,里面放的瓷器都会一点事没有。
林薇薇三人乃至李泥工坊员工,汇聚到楼梯口,眼巴巴看着,看着两个人,看着白小升手里的盒子。
每个人眼神 都是亮的。
“看来是成功了!”
“这就是最后的成品吗!”
“什么样啊,给我们看看啊!”
众人忍不住七嘴八舌说道。
“你们好奇心真是重,别说了,赶紧去楼上把废料清了。”李泥笑骂道,“工坊的人,全去。”
“需要全去吗?”陈云狄嘟囔问道,“老板,你们用了多少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