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怎么去说。
“这里面如果涉及到商业机密，小升，你就不要说了。”季明阳以为白小升难以开口是出于公司的保密制度，当即开口，随即又道，“不行的话，我只能托宋楷大师去寻求一下帮助，让他去与夏侯启先生问问。”
“不过，夏侯启先生眼下不再是大中华区的执行总裁，势必会难做一些。”季明阳沉声道。
季明阳就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之人。
只能说，为了中京的发展，他算是豁出去一切了。
张萌知道季明阳的脾气秉性，深知季市虽然表面平静，这心里一定很急，自己当着他的面偏偏又不能对白小升说什么，当即目光殷切看着白小升，眼眸里甚至多了一抹请求之意，希望白小升能说些内幕来帮一帮季市。
其实，白小升自己也在梳理思 路。
这两件事对他的“震撼”也是极大，他也要想好怎么说。
虽然来之前，他就想着就新收到的那个项目跟季明阳聊几句，但没想到这两件事同时发生，还都跟自己有关。
至于林薇薇、雷迎，自然看向白小升，等他自己去说。
毕竟，这些事实在是巧合的不可思 议，他们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