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安德鲁都垂着眼皮,脸色冷漠,不动声色。
待他人没了声音,他这才抬起头,看向白小升。
安德鲁的目光凌厉,嘴角却勾起了阴恻恻地狞笑。
这些反应,综合在安德鲁帅气的脸上,简直有种诡异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说完了?”安德鲁问白小升。
白小升不动声色,看向他,“安德鲁先生,有何见教!”
收拾了杂鱼,正主终于发声了。
白小升等着他开口呢。
“见教,不敢。”安德鲁冷冷道,“我承认,我说不过你,你们亚洲人都似乎很擅长打嘴仗!”
“因为西方人很擅长讲道理。”白小升淡淡一笑。
俩人算是对上了。
安德鲁不在乎白小升对自己所说的话,是否有什么隐喻嘲讽,继续道,“你的道理对我无用,我只知道你伤害了米萝丝,我的姐姐!”
“就是你有一万个道理,在我这里,你都是错的,罪不可恕!”
安德鲁冷厉道,“我,霍克家族的长子,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道理!”
既然讲理讲不过,那就不讲理。
况且安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