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眼镜男身前,也忍不住低声发问,“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没有器械跟药物,真的没办法……”眼镜男束手无策,神 情沮丧。
姓董的回头看看小男孩,眉心拧成疙瘩。
照这个情况下去,小男孩能不能撑到飞机安全降落,都还两说!
四周乘客许多人都别过脸,不忍看那一条鲜活稚嫩的生命一点点逝去。
这短短几分钟,满场沉默,犹如死寂。
年轻母亲凄厉的哭嚎,更透着一份绝望、悲凉。
“让我来试试!”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这一瞬间,在众人看来,简直好似乌云遮蔽的天空破开一个空洞,阳光透过,照亮了这方空间揪动的人心。
所有人齐刷刷看过去。
陈飞鱼也惊讶地看向身边。
说话的,正是白小升。
此刻他走上前,所有人都自发地给他让路。
“你们有没有针,大头针也行,还有医用酒精,把针泡在酒精里,给我拿来。”白小升对空姐道。
那年轻的空姐早已满脸泪光,听白小升说有办法,顿时点头,跑着去拿东西。
白小升来到小男孩那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