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云光之听着白小升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专注翻看那只手錶,甚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单眼放大镜,去急切查看錶盘边缘。
一番寻觅,最终云光之似乎找到自己期待的东西,神 情激动起来,“‘送给我的丈夫,云翼城’是华夏大师级的微雕,是这句话,那是我母亲送给父亲的……就是这只表!”
一贯平静的云光之,甚至有点动情失声,眼神 湿润,拿着那块表如同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多少年了,我终于见到它了!”
眼见如此真挚的情感宣洩,便是白小升也无比动容。
一个人不管强大到何种程度,心坚如钢似铁,也终究有一片柔弱的地方。
白小升安静等待着,等待云光之缅怀过往。
云光之摩挲着錶盘,神 情激动,忽而抬起头来,看着白小升,“你是说,米罗他还活着?!”
白小升点头。
“还活着!他在欧洲一家叫‘雨果之家’的钟錶店,继承了家族姓氏,现在称为塞巴斯蒂安!”
“好,好,好!”云光之一连说了三声好,惊喜溢于言表。
“他说找过您,但是没有找到。”白小升道。
“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