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之后，杨念乔把小燕的埋了。
独臂老者一直站在旁边，没有离去。
叩了几个响头之后，杨念乔突然转身，走到独臂老者面前，扑通一下，直接就跪了下去。
“前辈，请你收我为徒。”杨念乔红着眼睛说道。
“我不收徒弟。”
“前辈，我求你了。”杨念乔跪着前面，一上挪到他面前：“只要你肯收我为徒弟，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老者看着她问。
“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
“我要你服侍我五年，可以做到吗？”
“不知道前辈要的服侍，指的是什么？”杨念乔提防地问。
“所有的一切。”独断老者道。
杨念乔愣住了，对方这个信号很清楚，所有的一切，就是指她能做到的。
包括她的身体，她所有的一切。
“前辈，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的身体只属于他，别人都不行。”杨念乔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除了这些之外，前辈让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独臂老者听到这里，心里松了口气，暗暗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