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教导和耳濡目染中，她也有了同样的心性。
被狼养大的狼孩有一颗狼心，被传奇法师教大的女孩，也有传奇之心。
所以虽然只有5岁，却已经看惯了生死，看低了凡人。
所以在看到赎罪港遍地尸体时，她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丝的不爽：
因为血腥味不好闻——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洁癖的，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有。
老师关心她，是关心她在冰霜法术上的天赋。
老师的其他学生并不关心她，实际上还隐隐有竞争敌对的意思——
毕竟老师虽然是偌大蓝心冰川唯一的主人，掌控数十万人的生死，但资源再多也有限，给她多了些，着重培养些，给其他人的就少了些。
至于那些仆人和凡人？
自然只有在她面前顶礼膜拜的资格。
老师手下的所有人，都遵循老师的思想意志：
法师眼里只有知识和真理，没有情感和善恶。
但她也有朋友。
她的五名追随者，不仅仅是她的法师随从，也是她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姐妹，是她冰冷内内心仅存的温情。
十几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