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麦尔朗恩、深海教会关系怎么样？”高文问。
“高层的事，我这种普通卫兵哪知道……一万年前，我还不是传奇呢！”赫努尔说道。
高文不问了。
果然，雄性纳迦不靠谱，这事儿还得靠蛇发女妖佐拉去查。
“从今天起，佐拉是你们的首领。”
高文看了一眼旁边的蛇发女妖，心想纳迦族不愧是被触手怪扭曲的生物，这长相一个比一个扭曲，要是天天和这些家伙待在一起，估计自己也要扭曲了。
“你们的任务，不是去找那些跑掉的雌性纳迦，这不重要。想办法融入纳迦帝国，尽可能混入高层，潜伏起来。其他什么都不要做，这样就好。”高文吩咐。
之所以没想着要培养佐拉，就是这个原因。
要是变成半神 了，还潜伏个屁啊，只有泯然众人，才方便搞事。
“可是教皇冕下您说过，要让我们雄性当家做主的……”赫努尔小声说道。
……还有这回事？
高文愣了愣，这就不好办了。
不能寒了手下的心。
关键是，自己好歹是教皇，说话不算话不太好，一言九鼎呢！
“那这样，赫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