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们进府的。”仿佛看出了他的担忧,晨光笑着说,“只是,你和我们殿下一直没有来往,突然走得近了,只会引人疑惑,所以,还是像平常时那样最好。”
沈汵心思烂漫,不争不抢,但他并不愚笨,晨光的话他听的很明白,他独来独往惯了,突然和容王府走太近,确实会惹人怀疑,晨光的意思是由她做中间人。
沈汵前后联想,然后就了然了,她的意思应该就是容王的意思,否则她作为初来乍到的容王妃,又是一个内宅的女眷,怎可能会拉拢他拉拢得如此熟练,这必是容王授意的,若非容王授意,她也没有拉拢他的理由。
“二皇嫂,我明白了。”沈汵说。
晨光莞尔一笑。
等到沈汵都出了府,晨光还坐在院子里,她并不是在晒太阳,她只是不想动。
呆了一会儿,她突然拉起袖子,细弱的手臂上,雪白的肌肤恍若透明,青色的血管在薄透的皮肤下很明显,仿佛突然膨胀起来的血管犹如树的脉络,粗得吓人,蔓延至整条手臂,一直到被衣裳遮掩看不见的地方,那些泛黑的青色血管一跳一跳地抽搐着,极是难看。
晨光皱了皱眉,然后委屈地叹了口气,闷闷地趴在石桌上。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