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是危险。
晨光单手托腮,心里面一直在想乱七八糟的事,盯着戏台上热热闹闹的大戏有些心不在焉。
“容王妃怎么看起来没有精神?”禹王妃赵蕊含着笑,腼腆地凑过来搭话。
“没有没精神,只是突然走神了。”晨光笑说,看了一眼她脖子上挂着的碧玉珠串,道,“禹王妃这串珠子碧油油的,真好看。”
赵蕊得到夸赞,开心地笑起来。
旁边的命妇听了这话,也跟着凑趣,有人说:
“禹王妃这串珠子用的翡翠,这成色一看就是珍品,箬安里头已经好多年没这样的好货了,禹王妃这珠子不是箬安产的货吧?”
赵蕊的眼角眉梢泛起亮闪闪的羞涩,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是我们殿下从南边带回来的。”
“果然!”命妇们凑着趣抿嘴笑道,“禹王殿下和禹王妃一对璧人,真是让人羡慕!”
赵蕊越发不好意思,羞涩地低下头,眉眼间是掩不去的开心。
坐在她对面的洛碧帆面色灰白,她本就因为吃斋念佛小脸清瘦蜡黄,又穿了一身上了年纪的人才会穿的暗色衣裙,没有一点年轻的活力,在听到赵蕊的话后,更加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