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定罪的人说你有你就有,假若那定罪的看见了却装看不见,他说无罪,那就是无罪了。”晨光似笑非笑地说。
林沁哑口无言,她眼光混乱地望着晨光,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驳斥她。
“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转机。”晨光啜了一口清水,浅笑吟吟地道。
林沁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慌忙询问:
“转机?什么转机?”
晨光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动作不紧不慢。
她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林沁心急如焚,看她的脸色猜想她应该是在思考,不敢催促她,只能用眼睛盯着她。
林沁内心纷乱,只等着晨光发话,不管她说出什么,她都会把她说出来的话当做是定心剂。
晨光终于喝光了一盅水,她放下杯子,问:
“太子下狱几天了?”
林沁一愣,想了想,回答:“今天是第五天了。”
“诅咒皇帝又是诅咒父皇,这弑君弑父双重罪名,要是搁在旁人身上,皇上不是当场也会在第二天就给砍了,哪会一留五天连点动静都没有。”晨光笑说,语气淡淡的,“所以我觉得,皇上是在等,在等一个能够宽恕太子的理由。太子想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