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和马相提并论吗?”
“怎么会?”晨光弯着眉眼,笑吟吟地说,“踏雪很重要的。”
白婉凝一点都不重要,她话里绝对是这个意思!
白婉凝气得发抖,她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自从晨光出现在箬安,每次在她面前,她都会遭遇各种耻辱,她委屈得眼泪就快掉下来了。
晨光用惊讶的眼光望着她,歪过头,疑惑又关切地问:
“白姑娘,你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眼睛湿湿的?”
她不说“红红的”,偏说“湿湿的”。
白婉凝再也忍受不了,霍地站起来,先是看了沈润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只觉得心灰意冷,抿着嘴唇,转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婉凝!”薛蓉心急唤道,狠瞪了晨光一眼,追了出去。
“白姑娘怎么了?”晨光用天真的声线问沈润,语气里充满了关心,“白姑娘是哪里不舒服么?”
“大概是屋子里闷热,她出去透气了。”沈润心不在焉地说,端起紫笋茶啜了一口,眸光微沉。
不管晨光的话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白婉凝的反应都太让人失望。
人会嫉妒再平常不过,可是被嫉妒冲昏了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