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幽的未婚夫,本来就快成亲了吧,那个时候,只要再过七天,听幽就可以离宫出阁了。”司晨清清冷冷地勾着唇角,慢悠悠地说。
“听幽?”沈崇莫名的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啊呀,”司晨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嘲笑道,“连最心爱的女人的贴身侍女都记不得,看来你也没有多爱她,特地动兵把人从凤冥国抢来,真有一国昏君的风范,这做派,简直比烈焰城的马匪还要张狂。”
“心爱女人”这四个字让沈崇的心重重一沉,他阴沉地看着司晨,冷声质问:
“你到底是谁?”
“殿下,”正在搜宫的火舞提着两只画轴走过来,道,“发现了这个。”
司晨望过去。
沈崇亦望过去。
火舞手中的两只画轴让他的心里一慌,狰狞着面孔厉声喝道:
“大胆!放回去!”
司晨瞥了他一眼,笑了一声:“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么?”
沈崇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火舞将两只画轴同时展开。
一男一女,左边的画上是一个年轻公子,淑人君子,清雅风逸,美如冠玉,风姿翩翩。右边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