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绑在大树上,毫不理会他惨兮兮的叫痛。
司晨最讨厌的就是他总是想蒙混过去的态度,他总以为只要他忽略,那些发生过的事就和没发生过一样。
她收紧了绳子,这一回是真痛,晏樱反倒没有做声。
他低着头,望着她雪白的脖子在月色下闪动着迷人的光泽,突然开口,低声问:
“你和他做了一年多夫妻,你们,做过吗?”
司晨不答,将绳子打成连猪都挣脱不开的绳结。
“这打结的法子还是我教你的。”晏樱望着她白皙如玉的双手,轻声道。
司晨打结的双手微顿,没有抬头,亦没有言语。
晏樱凝着她雪白的肌肤在月夜下闪烁的光芒,她的睫毛卷翘修长,就像两把羽扇。
他忽然对着她红艳的嘴唇俯下头去。
司晨倒退半步,凌厉地看了他一眼,一巴掌扇过去,重重甩在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极重,晏樱半边脸都是麻的。
晏樱笑出声来,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破裂的唇角,像还不够似的,他弯唇一笑,极是冶艳。
“小野猫。”他望着她笑说。
于是司晨一巴掌抽在了他另外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