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樊宇待命吧?”
“三万军队正在樊宇待命,可我不放心这里,万一你这里出了岔子,拖了殿下的后腿,可不是抹脖子谢罪就成的,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坏了殿下的计划。”
司浅冷哼了一声,他自知论嘴皮子说不过嫦曦,索性不搭理他,扭头,继续望向宜河上的夜景。
“殿下,”嫦曦忽然开口,低声问,“回去之后,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司浅下意识回答,等到回答过后才反应过来,狐疑地望向他,“为何这么问?殿下的身子怎么了?”
“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嫦曦眸光微闪,换上一副散漫的表情,旋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淡声说。
司浅这一回却没有被敷衍过去,他紧盯着他,在气势上有些咄咄逼人,他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问:
“上一次在雁云国,端木冽曾替殿下诊视过一次,那一次端木冽说了什么?过后他又对你说了什么?”
嫦曦沉默了一会儿,淡声道:“就端木冽那烂到家的医术,他能说什么?再说他是替殿下诊治,诊出来什么也只会对殿下说。”
“那你为何那样问?”
“我怎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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