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抓。还有南越人相互包庇,即使有那做下案子的,因为百姓间相互包庇,互相作伪证,给破案也带来了许多难度。”
晨光这一回没有说他“无能”,因为她觉得他说的是现实里的确会发生了,死刑令可以束缚仇恨者的杀心,却消不去他们心底的憎恨。
沉默了片刻,她开口,继续问:
“高嵩县有几户人家异族通婚了?”
“最初圣旨颁下来时,因为赏金,倒是有几家娶了凤冥和北越的姑娘,但这几家自从成婚以来,一直麻烦事不断,娶了外族的这几家又都是老实人,日子过的很不好,自那之后,就是有心思的也不敢再和异族人通婚了。”
晨光皱了皱眉。
“南越会你可听说过?”顿了顿,她问。
赵志学一愣,疑惑地反问:“南越会?臣没有听说过。”
晨光点点头。
看来南越会还没有发展到这种小县城来。
她有些放心,又有些忧心。
就在这时,呼呼啦啦的脚步声传来,巡逻回来的县衙捕快握着长刀成群地走进来。
县衙不大,外面动静大一点就能听得很清楚,捕快们在经过衙门大堂时,看见大堂内县令大人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