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仓放粮的公文?”
“薛鄂他,”晨光没有回答他,突然问,“对凤冥国攻下南越国,又命令三族通婚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杨鼎半天没说话,但他到底是个直肠子的人,压低了声音,小声回答:
“殿下,恕臣直言,但凡是有点骨气的南越人都胸怀仇恨。”
“杨鼎!”郑书玉厉喝一声。
杨鼎闭了嘴,不再言语。
“也是,”晨光笑说,“只有输了以后才能体现出骨气,赢了时个个意气风发,那时候就是自傲了。”
这话说的就好像是在点醒他们不管他们怎么有骨气,也已经是输掉的亡国奴一样,杨鼎、郑书玉都有些面红耳赤。
“殿下,放粮的事……”杨鼎还在惦记着这个,犹豫了片刻,小声问。
“薛鄂把粮仓里的粮弄没了,你身为郡守,也难辞其咎,你们犯的事,却让我来替你们收拾烂摊子,为什么?再说,我干吗要放粮给仇恨我的南越人?”
杨鼎哑口无言,嘴巴张着,支吾了半晌,深深地伏下身去,叩头道:
“殿下,臣该死,臣说错了,南越的百姓是无辜的,百姓们都很容易知足,只要殿下能够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就会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