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哀怨,就是哭哭啼啼说他“薄情寡性”,沈润没跟她计较,但也不愿意和她争执,今天她突然这么反常,不穿红衣改穿白衣了,不仅穿着上有了变化,连声音也刻意变得绵软。然而她的声线虽是柔婉动听的类型,却不适合软糯糯黏糊糊地去说话。
今天,沈润又一次意识到,如果不是晨光顶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蛋,别人用她那种特有的粘糯不清的语调说话,一定会被打。
沈润虽然没想打白婉凝,但听她这么说话别扭,他有种想让她立刻消失的冲动。
“陛下,”白婉凝突然用双手扯住他的袖口,轻轻地摇了摇,软声道,“婉凝在春藻宫里好寂寞呢!”她嗓音柔糯,哀怨地娇嗔着,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却暗示性极强地向前倾身,将一对肉感十足的胸脯贴在他放在茶桌的胳膊上。
一直到抓袖口这段,她从前见晨光做过,效果极好,后面那段则是她自创的,因为她心里着急。
沈润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婉凝,看了一会儿,突然振袖甩开她的手,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白婉凝打了个激灵,一个字的回应超过她的承受能力,强烈的羞耻感袭来,让她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甘心,又委屈,双眼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