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心焦是因为烈焰城?她不可能那么没有城府;心焦是因为晏樱?至少他觉得,她不是那么没有定力的女子;那么心焦是因为他吗?他做了什么?沈润想来想去这段时间他什么都没做,那么也不是因为他。
“你没事吧?”沈润问她。
“没事。”晨光在他话音未落时就回答了,好像提前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
“想吃什么?我出去的时候给你看看。”沈润说。
“不想吃。”这句话同样是在他话音未落时就回答了,好像提前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
沈润看着她,他已经猜不明白了。
她用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却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摆在货架上的瓷娃娃似的,精致优美,却毫无生气。
沈润等待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话想和他说,终于放弃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念头。
“我走了。”他说。
晨光点点头。
沈润就转身出去了,带上门。
晨光安静地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突然走到门口,推开门,站在门外,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
月亮被天狗啃掉了一块,扭曲着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