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了演兵场之后才会改变?
他越想思绪越乱,心跳越来越快,走到晨光的营帐前,他呼吸微乱。
司浅不在,晨光的大帐外没有专门把守的人,沈润掀开帐帘直接进去了。
墨黑的身影映入眼帘。
沈润的心蓦地一沉,又来了一个滑跳。
他不知不觉站住脚步,直直地望着她。
晨光,不,是司晨正坐在梳妆镜前,火舞跪坐在她身后,刚为她梳好头发。鬒黑浓密的长发如云,簪了一根金镶玉珠钗。柔软的嘴唇上了口脂,鲜艳的正红色,娇美欲滴。听到声响,她望过来,一双眸深黑如浓墨,清冷如冰泉,她冷冷地望着他,那目光犹如两道冰锥,狠狠地扎进他的心窝里。
她高贵冷艳,带着内敛的冶媚,如果说晨光是绽放在暖房里的水仙,那么司晨就是盛开在雪山上的玫瑰。
司晨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冷声问:“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闯进来了?”
沈润尴尬了一下,他想说我是你丈夫为什么进来还要说一声,但他也不知道司晨是否知道他的求婚,难道他还要再求一次,向司晨?
向同一个人求两次婚,是不是有些奇怪?
她会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