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获得多大的利益才会想娶一个疯子?”司晨冷淡地问。
这不是一句好听的话,很刺耳。
沈润皱了皱眉,他有些生气,但又不愿对她发怒,他无奈地笑了一声:
“什么疯子?胡说八道!”
“你第一次知晓我和晨光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吧,我是个疯子。”
“你……”
“疯子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这是事实,有哪一个人身体里有两个人,可我有,这不是疯子是什么?”司晨淡淡地说,她不是在自贬,她从老早以前就接受了自己是个疯子的事实。
“的确没有哪一个人身体里有两个人,可是你有,如此稀罕的事,这不正是你的珍贵之处吗?”沈润绞尽脑汁去安慰她,她坦然接受自己疯魔的事实让沈润有些难过,他突然就笃定了她不是患了疑难杂症的怪人,她是因为罕有所以珍贵,这心理来得很快,他忽然就确定了这一点。
“你用这种话来搪塞我我会打你。”司晨警告地说。
沈润哑然,的确,尽管他是那样想的,可是将这样的话说出来,听在她的耳朵里绝对是一种嘲讽,他不该说那样的话以为能安慰到她。
“是我失言。”他说,他望着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