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沈润也就是简单地给司晨讲讲,两个人就开始下棋。
刚下了两手,沈润就可以断定,司晨对打仗的事一窍不通,兵书什么的大概也没读过。这一点他也不意外,联想前后沈润能猜到司晨的幼年过得极艰难,那么艰难的幼年,自然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有人教导读书,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让沈润吃惊的是,棋到中途时,他感觉司晨已经渐渐摸出门道了,她很聪明,虽然前半段惨败,到后半段时,她开始给他设下陷阱,兜了一个大圈子把他往里绕,这倒是符合她的作风。
棋局的走向渐渐复杂起来。
沈润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严肃认真的司晨,说:“若是这盘棋你输了,你要让我看你是怎么变成晨光,晨光又是怎么变成你的。”
司晨抬起眼皮子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棋子往盒子里一扔:“你若是抱着这个目的,我就不玩了。”
好胜之心居然没有让她接下他的话。
“怎么,觉得自己输定了?”他笑吟吟地问。
“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司晨睁着一双沈润最为熟悉的大眼睛,面无表情地说。
这双时常狡黠的大眼睛突然变成了无波无澜的模样,沈润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