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用弊端作为借口打着为江山为社稷的幌子在替自己谋划罢了,这份虚伪让他觉得恶心。
“陛下……”白婉凝还想再说。
“立后的事朕不会改变主意,你若没别的事,退下吧。”沈润已经不耐烦了,他冷淡地道。
白婉凝没有走,她依旧跪在地上,她没办法让他改变主意,她知道的,她在他心里还没有能让他改变主意的分量,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不愿意让晨光进宫,她做不到的事,那个女人却能做到。
她想起了昨天母亲进宫时对她说的那番话,她咬着嘴唇,软软地垂下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她吞声饮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沈润瞥了她一眼,他已经过了看见女人哭就会过去哄的年纪,他不觉得眼下有什么值得哭的,司晨玄力飞涨经脉暴起随时有可能送命都没有哭,她哭什么?她在后宫里飞扬跋扈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管她,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沈润知道白婉凝对后位的执着,从最开始他就知道。白婉凝和他在年幼时见过几面,但后来长大了,男女有别,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直到他在平息北方蛮夷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