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多心,她回答说:“川州的叛军都处置了。”
“你屠城了?”
“没有啊,我只是剿灭了叛军,处斩了投降和加入南越会的人。”
“现在外面都在传你因为南越会的叛军一气之下屠光了川州,连无辜百姓都不放过。”
“外面?外面是哪一面?”晨光笑问。
“我来的时候在苍丘国的民间听说的。你的死刑令下的太多,这对你的名声很不好,从前龙熙国有一阵子也在议论你。虽然你有你的理由,可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你又何必每一次都大张旗鼓给人留下口实,让暴政的形象在世人心中根深蒂固,若只是想要震慑,做足一次就够了。”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我也不喜欢‘贤明’、‘圣德’这一类词汇,再说,我之所以努力坐到今天这个位子上,难道不是为了想处置谁就处置谁么?如果连这个自由都没有,我干吗要费心思成为凤主?”
“你想处置谁都不要紧,只是树大招风,外面居心叵测的人不是要管你处置谁,而是看不惯你的张扬,太有名了,很容易会成为众矢之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要把我当成靶子即使我天天坐在家里吃斋念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