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他也回答不出来。
嫦曦的话是在告诉他,他们才是那个无形的圆圈里的人,而他,不管身份怎样变化,不管和晨光多亲近,他永远都被隔绝在圆圈之外。
沈润很生气,但是组织不出语言去反驳他。
他没有暴跳如雷反而似在思索,这出人意料的反应让嫦曦有点意外,他多看了他一眼。
这种想怼人却没有得到回应如打在棉花上的不痛快让嫦曦失望,他突然觉得没趣。
二人隔着一道兵营戒防,面对面站着,沉默无言。
“上一次不是说她的发作时间改变了么,那之后又变回月圆之夜了?”沈润忽然开口,问。
这个人在殿下的事上是出乎预料的好脾气,嫦曦瞥了他一眼,莫名输了的感觉让他不悦,皱了皱眉,冷声道:
“我不是说过你问了也没用吗?”
“她过去的事我可以不问,等她自愿开口告诉我,可她的身体我不能不问,作为她的夫君,我有责任照顾她的身体。”
嫦曦冷笑了一声:“照顾?在烈焰城时殿下发作了,那个时候你怎么没照顾,怎么没想过你是她夫君,怎么就让晏樱得了手?”那一次的事是嫦曦最无法宽容的,以至于他对沈润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