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心里什么都不是,根本就没有能够左右晨光命令的分量。
两个守着入口的小兵瑟瑟发抖,沈润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二人就慌忙开口,战战兢兢地央求:
“龙熙帝陛下,小的也是奉命,陛下别为难小的。”
沈润的涵养让他不会为难几个奉命的下等士兵,可嫦曦的这笔账他记下了。
……
嫦曦快步走到晨光的凤辇前,被八匹马拉着的凤辇宽敞华丽,垂着厚厚的幔帐,鸦雀无声。
司浅站在车下,难得没有笔直地站着,而是靠在车轮上,他脸色苍白。
嫦曦站在他面前,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低声问:“怎么样?”
司浅沉默了半天,唯一的回应仅是皱眉。
嫦曦猜测他大概是语言匮乏形容不出来,便觉得开口询问的自己很蠢,他登上马车,打开车厢,钻了进去。
车厢宽敞,能够容下四五个人,晨光无声无息地昏睡在软毯里,身上盖着薄薄的纱被,露在外面鲜红一片的肌肤上,粗壮的脉络尚未消退,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容貌,若不是他们看习惯了,一定会被吓一跳。
司七、司八、司十分别跪坐在车厢的一角,火舞跪坐在晨光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