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的突然出现让流砂略显尴尬,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恭敬地施了一礼,口称“殿下”。
晨光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
司十走到晨光身旁,站下。
“晏樱这里更合你的心意,是吗?”晨光笑吟吟地问流砂。
流砂垂下眼,沉默无言。
晨光笑了一声:“你们愿意做什么我也管不着,只是,养了一群丧心病狂的恶犬,可要小心了别被恶犬反咬一口。”
她漫声说完,带着司十离开了。
流砂垂下去的眸光微闪。
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是甘美的,亦是艰涩的,在许多时候,炽烈的情愫会成为极锋利的武器,埋藏在心底越深,这支武器越锋利,双方会想方设法利用这支武器粗烈地倔出对方内心深处的缝隙,并试图趁虚而入,一攻到底。
换言之,谁先被掘出缝隙,谁就输了。
……
晨光回到凤冥国驿馆,火舞坐在台阶上做绣活,晨光和她说了几句话,走上台阶,推开房门进去,一边解开身上的斗篷,一边绕过屏风,走进里间。
手刚刚解开斗篷的绳结,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顿住脚步,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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