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微怔,然后更觉得他莫名其妙。
沈润转头,向密林深处走去。
跟着沈润的付礼和付恒倒是知道自家陛下为什么生气,不止是站在陛下心腹的角度,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他们亦很能理解,可是他们不敢说。
小心翼翼地跟上面罩冷霜的沈润,二人在前面开路。
“殿下,龙熙帝也不认得路哎。”司八凑到司晨身旁,小声说。
司晨仰头,看了看如瓢泼的大雨,她虽然不讨厌雨天,可一直被雨水浇着对身体很不好,她皱了皱眉,低声道:
“先找个地方等雨停吧。”
火舞和司七纷纷脱去外衣,全部披在了司晨的身上,盖住她的头。虽然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但至少有东西可以遮盖住司晨的头脸。二人都在心里祈祷着这一场之后,殿下的病不要来得太汹。
苍丘国的森林很密,此处的森林更是繁茂,丛林葳蕤,往前走了一段,长草齐腰,根本看不见路。
沈润到底还是记挂着司晨,气冲冲地走了一会儿之后,放慢了脚步,等待司晨跟上来。
这时候他看见了司晨正披着司七和火舞的衣服,皱了皱眉,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司晨身上,将司七和火舞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