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静静地看。
端木冽感觉这一年的五国会糟糕透顶,他什么都没干,奉承还没奉承完,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捅了几刀,连争辩都机会没有。
端木冽越发焦躁,去凤冥国驿馆的次数更勤,在他第四次登门时,晨光终于见她了。
晨光尚未病愈,只是有了些精神,她穿了一件家常的白色衣裙,歪靠在铺着长毛毯的贵妃榻上,搂着大猫,未施粉黛,苍白的小脸没有半点血色,越发显得发黑如墨。她软绵绵地靠在软枕里,像一块烤得膨胀了的糯米糕。
“真难得,小冽居然主动来找我。!”见他进来,晨光也没有站起来,软塌塌地靠在枕头上,糯声笑道。
端木冽面色阴沉,他在她对面的一张桌前坐下,司七奉上茶来,端木冽看了一眼站在隔扇前的嫦曦,又扫了一圈满屋的侍女,皱了皱眉,道:
“凤主可否屏退左右,我想要与凤主私谈。”
晨光懒洋洋地歪着头,笑靥如花:“小冽,你也不是第一次来我这儿,怎么突然生分起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里的规矩。”
是不能屏退左右的意思。
晨光的语气让端木冽气愤,她的语气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高傲让端木冽越发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