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膨胀,有朝一日会否突然恶化,谁知道呢,这个问题不在他二人的考虑范围内,因为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事太多太多了。
如同被坚固的气泡包裹着的两个人却亲密无间地挨在一块,佯作无事地说说笑笑,这感觉真奇怪。
“小润,我们出去晒太阳吧。”晨光吃了两颗金枣便不吃了,用湿帕子擦了擦手,兴冲冲地提议。
沈润看了她一眼,在屋子里干坐着的确没意思,他答应了。
晨光生病未愈,即使外面炎热,还是要穿得严实些,沈润替她拿来了薄披风。
晨光没有下地,提着裙摆站起来,站在了榻上,伸手去接披风。
沈润拿着她的披风转身,正巧看到她的一双小脚穿着罗袜在裙摆下露出一个尖,他走过来,将披风抖开,双手绕到她身后,给她穿起来,系着前面的系带。
沈润身材高大,晨光则娇小,她也不拒绝,乖乖地让他穿,给了他一种错觉,她就像是一个乖巧的瓷娃娃。他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心软,唇角勾起了笑。
“你笑什么?”晨光低头,望见了他唇角的笑容,疑惑地问。
沈润没有回答,他很快系好了披风的系带,突然从榻上把她打横抱起来。